随着真力的不断注入,蛊虫挣扎的力度渐渐减弱,开始变得温顺起来,原本墨绿的体表也隐隐透出一丝与沈同真相似的真力。
见到了第一步已经完成,沈同真立马开始了进行第二步。
血炼,这是每个种蛊者必须经历的步骤。
随即右手凭空出现一把薄如蝉翼的匕,这匕刃身幽蓝,在昏暗的室内泛着森冷的光,其上镌刻的符文似在隐隐跳动,仿佛在低语着即将开启的禁忌仪式。
他解开上衣,露出结实的胸膛,心脏处的肌肤在月色透过窗棂的映照下,微微泛着一层冷光。
沈同真紧握着匕的右手微微颤抖,并非因为恐惧,而是出于对这一过程的敬畏与凝重。
他深吸一口气,缓缓将匕刃尖对准心脏上方一寸处的皮肤,而后,一咬牙,手腕轻轻用力,匕精准的沿着既定轨迹迅划下。
“嘶——”,一道殷红的血线瞬间涌出,在白皙的皮肤上蜿蜒而下,滴落在床榻之上,出轻微的“啪嗒”声。
那伤口不深不浅,恰能引出鲜血,又不至于危及生命。
见此,沈同真没有丝毫停顿。
左手掌心的春秋蝉蛊在感受到浓郁的血腥味后,原本已经温顺的身躯再度蝉鸣了起来,它奋力扭动着,试图挣脱沈同真的掌控。
沈同真微微皱眉,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,他知道这是蛊虫的本能反应,此刻必须顺势而为。
他小心翼翼地将左手缓缓凑近胸口的伤口。
当玉蝉的头部触碰到那流淌的鲜血时,它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,瞬间爆出强大的力量,猛地向前一冲,半个身子已然没入伤口之中。
沈同真闷哼一声,双手紧紧握拳,手臂上青筋暴起,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微微扭曲。
但他依旧强撑着,全力运转体内魔脉真力,试图引导蛊虫向心脏深处进。
随着春秋蝉蛊不断深入,沈同真只觉胸口处一阵钻心的疼痛,仿佛有无数钢针在刺扎,心脏也开始剧烈跳动,每一次搏动都伴随着强烈的不适感。
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,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与春秋蝉蛊的共鸣之感,两种力量交织在一起,愈让人感到压抑与窒息。
沈同真清楚,血炼的过程中,蛊虫会不断吞噬他的血液,与他的血肉、经脉乃至魂念产生联系。
稍有差错,蛊虫便可能失控,在他体内大肆破坏,将他的生机彻底绞杀。
但既然已经开始,便无论如何要将此蛊种下去。
沈同真的意识在剧痛中摇摇欲坠,好似置身于惊涛骇浪的孤舟,随时可能被黑暗吞没。
然而,他凭借着一股乎常人的执念,紧紧拽住那一丝清明,魔脉神藏上的真力如汹涌的暗流,源源不断地朝着心脏处奔涌而去,只为与春秋蝉蛊建立更深层次的羁绊。
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一瞬,也许是一个世纪,沈同真突然感觉到一股奇异的力量从心脏处蔓延开来,那是春秋蝉蛊与他彻底融合的征兆。
原本疯狂肆虐的玉蝉,此刻竟如同找到了归宿,安静地蛰伏在他的心脏之上,与他的心跳同频共振。
沈同真能清晰地感知到蛊虫的每一丝情绪波动,而蛊虫也似乎认可了他这个宿主,将自己的力量毫无保留地与他共享。
沈同真长舒一口气,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,瘫倒在床上。
他的脸上虽满是疲惫与痛苦后的苍白,却也难掩那一丝成功的喜悦。
房间内弥漫的血腥味渐渐淡去,春秋蝉蛊的共鸣之感也逐渐趋于平和,与沈同真的气息融为一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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