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、攻城激战:从城门控制到街巷肃清
(一)西门突袭:突击队的“闪电夺门”
李疤脸带着突击队潜入西门,是整个攻城计划的关键——西门的伪军最多,也最容易策反,而且靠近传讯站,能快切断蛮兵通讯。为了确保突袭成功,陈风做了充分准备:
伪装准备:让突击队员穿上缴获的伪军服装,戴上伪军的帽子,手里拿着伪军的铳枪,从外观上看不出破绽;李疤脸则拿着真实的通行令牌,减少哨兵的怀疑。
战术配合:安排两名队员负责控制城门哨兵,两名队员负责占领城门,四名队员跟着陈风和李疤脸去传讯站,剩下两名队员留在城门放哨,确保分工明确,行动迅。
应急方案:要是突袭被现,就立刻点燃红色信号弹,让城外的主力部队提前进攻,同时突击队强行突破,控制西门;还准备了烟雾弹,用于掩护撤退或进攻。
“俺当时心里也没底,怕蛮兵的眼线现。”李疤脸后来回忆,“但看到陈队长那么镇定,俺也鼓起了勇气。城门打开的时候,俺看到蛮兵的眼线就在旁边,心里咯噔一下,幸好陈队长反应快,一下子就制服了蛮兵,不然就暴露了。”
突击队控制西门后,立刻破坏了城门的绞盘,防止蛮兵关闭城门;同时,在城门两侧设置了火力点,用重机枪对准城外的开阔地,防止蛮兵的援军进攻。陈风还让队员在城门上插了一面龙炎军的红旗,告诉城外的主力部队“西门已拿下”。
(二)护城河突破:步兵连的“快填河”
落霞镇的护城河是攻城的最大障碍——三丈宽的河面,河底还有木桩,要是用传统的沙袋填河,至少需要一个时辰,很容易被蛮兵的火力压制。赵老栓新造的折叠式木桥,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:
木桥设计:用轻质的杉木制作,分成三段,中间用合页连接,平时折叠起来,方便携带;展开后长三丈,宽五尺,每段下面有两个支撑腿,能插入河底的泥土中,保持稳定;木桥的表面还铺了防滑的麻布,防止士兵滑倒。
填河过程:步兵连分成十个小组,每组携带一架折叠式木桥,同时冲向护城河;到达河边后,快展开木桥,将支撑腿插入河底,然后立刻过桥,架攻城梯;后面的小组则在木桥两侧堆放沙袋,加固木桥,防止被蛮兵的炮弹炸毁。
“第一次用折叠式木桥,心里也没底,怕桥不结实。”林羽说,“但看到第一个小组顺利过桥,俺就放心了。蛮兵的炮弹打在木桥上,有的只是打穿了一个洞,不影响使用;有的直接掉进护城河里,没造成伤亡。”
步兵连快过桥后,立刻架起攻城梯——这种攻城梯也是改良过的,用铁条加固,顶端有铁钩,能勾住城墙的砖石,防止被蛮兵推下来。士兵们两人一组,快攀爬,有的士兵还在攻城梯上挂了手榴弹,准备扔到城头的蛮兵中间。
城头的蛮兵一开始还想反抗,用石头、滚油攻击攀爬的士兵,但被钱宝才的无后坐力炮压制后,只能躲在箭楼里。伪军则趁机倒戈,有的帮龙炎军扶攻城梯,有的用铳枪射击蛮兵,城头很快就被龙炎军控制。
(三)街巷肃清:主力部队的“分区作战”
龙炎军入城后,按照预定计划,分三个区域肃清残敌:
第一区域(西门至传讯站):由陈风的突击队负责。传讯站周围有二十名蛮兵驻守,他们听到动静后,立刻在传讯站门口设置了火力点,用重机枪封锁街道。陈风让队员从侧面的小巷绕过去,用手榴弹炸毁了火力点,然后冲进传讯站,肃清了里面的蛮兵。“传讯设备一定要破坏干净,不能让蛮兵传递任何情报。”陈风亲自检查,用斧头砍断了所有的电线,用锤子砸毁了报机的核心部件,确保无法修复。
第二区域(东门至粮草仓库):由林羽的步兵连负责。东门附近有一个粮草仓库,驻守着十五名蛮兵,他们试图烧毁粮草,阻止龙炎军缴获。林羽带领士兵快赶到,用短铳击毙了几名正在点火的蛮兵,其余的蛮兵见状,要么投降,要么逃跑。“快!把粮草搬到安全的地方!”林羽下令,士兵们立刻行动,将粮草仓库里的粮食、弹药搬到镇外的安全区,同时派人看守,防止被蛮兵偷袭。
第三区域(南门至指挥部):由杨岩芯亲自带领破甲营和预备队负责。指挥部周围有十个碉堡,还有一辆铁甲车巡逻,防守严密。钱宝才的破甲营先用无后坐力炮摧毁了碉堡,然后用改良的穿甲弹击中了铁甲车的动机,铁甲车瞬间熄火。杨岩芯带领士兵冲向指挥部,山本一郎带着五十名蛮兵负隅顽抗,用重机枪封锁门口。
“用火攻!”杨岩芯下令,士兵们将燃烧瓶扔到指挥部的门口,火焰立刻窜起,浓烟滚滚。山本一郎的蛮兵呛得受不了,纷纷跑出指挥部,被龙炎军的士兵俘虏。山本一郎试图自杀,被杨岩芯一脚踢掉了刀:“别想死!你欠下的血债,得慢慢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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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四)飞鸢拦截:防空部队的“地面反击”
镇西的空地上,蛮兵的三架飞鸢试图起飞,支援地面的蛮兵。周虎的防空部队早就做好了准备——他们之前潜伏在镇西的树林里,看到飞鸢准备起飞,立刻用改良的床弩射燃烧箭。“放!”周虎大喊一声,燃烧箭呼啸着飞向飞鸢,第一架飞鸢的帆布被点燃,瞬间变成了火球,从空中掉下来;第二架飞鸢刚要起飞,就被床弩的穿甲箭击中了龙骨,龙骨断裂,飞鸢瘫在地上;第三架飞鸢的驾驶员吓得不敢起飞,被防空部队的士兵俘虏。
“蛮兵的飞鸢没了,就没法向黑风口和北境传递消息了。”周虎笑着说,“俺们的床弩加了瞄准镜,射程比之前远了五十步,打飞鸢正好合适。”
三、收复后的治理:民生、防御与区域封锁
(一)肃清残敌与安抚百姓
收复落霞镇后,杨岩芯先下令肃清残敌——组织士兵在镇内逐街逐巷搜索,防止蛮兵的散兵游勇隐藏在百姓家里。同时,苏妙音带领情报队,对俘虏的蛮兵和伪军进行甄别:“蛮兵的正规军,顽固不化的,关起来;愿意投降、戴罪立功的,编入预备队,负责后勤;伪军则根据情况,大部分编入地方自卫队,少数罪大恶极的,交给百姓审判。”
对于百姓,杨岩芯则采取“安抚为主”的策略:
放物资:将缴获的粮草分给百姓,尤其是贫困的家庭,确保每个人都有饭吃;同时,放药品,为受伤的百姓治疗。
恢复秩序:组织士兵帮助百姓清理街道上的砖石和尸体,修复被炸毁的房屋;设立临时治安队,由龙炎军士兵和百姓代表组成,负责维护镇内的治安。
宣传动员:召开百姓大会,杨岩芯亲自讲话,告诉百姓“龙炎军是抗日的队伍,不会欺负百姓,只会保护百姓”;同时,鼓励百姓参军,保卫自己的家园。
“俺们之前怕龙炎军和蛮兵一样,抢俺们的东西,没想到他们不仅不抢,还给俺们粮食。”一位老人说,“俺家的房子被蛮兵炸毁了,龙炎军的士兵还帮俺们修,俺们都愿意跟着龙炎军抗日!”
(二)建立临时政权与防御工事
为了长期控制落霞镇,杨岩芯建立了临时政权——成立“落霞镇抗日委员会”,由百姓代表、商人代表、伪军倒戈的小队长组成,负责镇内的行政、经济、民生事务;同时,设立“军事防御部”,由林羽的步兵连留下一个小队驻守,负责镇内的防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