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家底之厚可想而知。
章花玲曾亲眼见过整卡车上装满大黄鱼的箱子,那景象让她眼花缭乱。
从那时起,许正豪就盯上了娄家。
如今娄家举家搬迁,不知去向,他的财美梦也就此破灭。
“啊。”
“啊。”
许正豪用力抓扯着自己的头。
章花玲实在太不中用,连娄家搬走这样的大事都没能察觉。
同时,他也把徒弟付正英记恨上了。
娄家身为轧钢厂的董事,搬离这样的事,厂里不可能毫无风声,可付正英竟没有向他汇报。
此刻的许正豪心中充满懊悔,他错失了太多机会。
刘海中诬陷林建国那次,他错过了。
娄家搬走的事,他又错过了。
环顾四周,许正豪已不指望能在娄家找到任何值钱的东西。
整个屋子空空荡荡,连一张凳子都没剩下,全被搬走了。
许正豪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林建国所为,只以为是娄家把能带走的全都带走了。
他喘着粗气,终于逐渐冷静下来。
“还有机会。”
许正豪对自己说道,像是在打气。
虽然娄家走了,他最想报复的目标消失了,但至少林建国还在。
而林建国在轧钢厂里,还有个对头——李新年。
许正豪忽然有些后悔把付正英送进轧钢厂。
如果他自己还是厂里的放映员,就有更多机会接近李新年。
比如,主动提出为李新年放些内部电影。
这一招他过去屡试不爽。
晚上无聊,轧钢厂的领导们总喜欢叫许正豪放些片子解闷。
尤其是他手里还藏着几卷老胶片,那是从前歌舞厅用过的,他花大价钱收来的,连许大茂都没告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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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许正豪看来,这世上就没有真正正派的人。
只要他那几部小电影一放,比送什么礼都管用。
在娄家一无所获的许正豪,悄悄离开,沿原路返回电影院附近的家中。
章花玲还没睡,一直在等他。
“怎么样?现什么没有?”
她还在打听娄家的事。
许正豪没好气地说:“娄家早搬走了,你真是没用,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。”
骂完章花玲,他自顾自洗漱去了。
此时的他身心俱疲,只想早点休息,也懒得理会一旁仍不敢相信这个消息的章花玲。
许正豪已经不指望章花玲能帮上自己什么忙了。
轧钢厂,厂办,厂长办公室。
“建国来了。
先坐,我把这份文件处理完。”
办公桌后的杨爱国正在批阅文件,见进来的是林建国,便开口说道。
“杨叔,您先忙。”
林建国应了一声,拎起暖水瓶先给杨爱国的茶杯续上水,随后又找了个杯子,抓了些茶叶给自己泡了一杯。
杨爱国专注地写着字,林建国也不出声打扰,只安静地坐在椅子上,慢慢喝着茶。
过了好一阵,杨爱国才拧上钢笔帽,合起文件放到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