琥珀眸一眨不眨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,路珍予也不知自己看了多久。
默默在他腰腹间拧了一下,再抬头看去,眼里是期待,“疼么?”
沈京肆立刻呲牙咧嘴的,“疼,疼的老子都要死了。”
其实力道很轻,都不抵挠痒痒。
自己疼过的人,又哪里舍得让在意的人疼。
路珍予失笑,颠出眼角的一滴泪,“你演的真假。”
这一天沈京肆都没去上班,寸步不离的守着她,察觉一点点反应,都好像世界末日了般,立刻扑过来把人抱住。
幸福来得太突然又太频繁,简直是太不真实了。
也就是一个月前,这样的幸福,路珍予还得靠一次次给自己编织的梦来实现。
可梦终归是要醒的,幸福也总有一天会远行。
她万般贪恋这来之不易的时刻,却不敢沉沦。
像即将远行的游客,在明天来临之前定下无数个闹铃。
每隔十分钟提醒下自己。
还有一小时。
还有半小时。
还有十分钟。
你该醒了。
这一天,是吃饭,看部老电影,散步,一起到公园里找流浪小猫,合伙炸厨房。
深夜她在写稿子,他坐在对面批文件,时而抽根烟,省去路珍予亲自点烟。
沈京肆活干完了,背着两只手老大爷似得绕到路珍予身后,有心想要看看她整天的坐在这写什么呢。
一坐就是五个小时,都不带抬头的,光是这会儿,都抽了五管钢笔水了。
敏感的路珍予在某颗脑袋从身后露出的下秒,立刻把手写的草稿翻扣过去。
“搁这研究国家机密呢?”
路珍予瞪他眼,差不多也累了,把东西收起来。
“到时候你就知道了。”
她起身要走,被沈京肆一脸坏笑的拦腰锁进怀里。
“这么神秘?看在我伺候你一天的份上,透露一点都不行?”
“不行。”
路珍予越推他,腰上大手的力道越紧,这会儿俩人都快亲上了。
修长分明的劲指在她侧腰轻轻抓挠,带着撩拨的,“咱俩都这么狼狈为奸了还不行?”
“……”,路珍予也是第一天现,人要厚着脸皮豁出去的时候,是真强大到方圆几万里找不到对手。
自己管自己一口一个奸夫叫着,还叫的挺起劲。
“不行。”
书房昏暗,夜色浓晕。
窗外的风吹进来,将那股清甜淡奶的体香混进男人的鼻息中。
沈京肆轻嗅着,暗夜中望去的邃眸越绯靡。
滚热的掌心在路珍予腰间,小腹上逐渐的不安分。
她想跑,又被他抓过来,骨节分明的劲指从衣摆伸进去,在微微覆了点肉的小腹抓了把。
慢慢向下的走势慢,像是在探查反应。
沈京肆弯腰将热唇贴到她耳畔,低沉质感的声线带着蛊惑。
“珍珍,和他离婚,跟我好不好。”